徐初檀放下茶盏,“他喝醉睡着了,可是有东西要给他?直接给我便好。”
越山忙将匣子送上去,“这是公正好的文书与契约,夫人打开看看做事有什么不对,我再去跑一趟!”
分家的事情都是闻朝在处理,威宁侯府有多少家产、他们夫妻分得多少,徐初檀都不算清楚。
文书与契约厚厚一叠,徐初檀并没有那么多耐心察看,只随手抽了几份查阅。
“郎君倒是聪明,还知道将山林、家宅这种值钱的留下!”
越山,“原先侯爷还不同意世子这么做,但架不住世子爷态度强硬,扬言要将所有东西都收入囊中,侯爷这才松口。”
闻昌心里怎么想,曾经怎么做都和徐初檀无关,她只在乎拿到手中的东西有多少。
才看了几份,徐初檀便发现每一份文书上面都有自己的名字。
“这些东西……怎么都写着我的名字?”徐初檀面露惊诧。
“世子爷没同您说吗?能改名的山林、田庄、宅子都写了您的名字。”
徐初檀瞪圆了眼睛,忙再问道:“那有多少份写了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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