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檀冷笑一声,“区区二十杖简直是便宜他了!像他这样的人活该被直接打死!”

        闻朝淡淡道:“他已不是头一回做这样的事情了。”

        徐初檀微怔。

        “听府中的下人说,他已经对两个丫头做过这样的事情,那两个丫头一个是家生子,反抗不得半分,最后将此事咽了下去,另一个也是雇进来做工的,他家里人过来闹了一通,为了息事宁人,许夫人让那人做了老三的屋里人……”

        徐初檀恶寒阵阵,“他今年才十六岁,竟然已经做了这么多腌臜的事情!”

        越山同样愤慨,“同一个爹生的,我们世子爷十六岁起早贪黑习练武艺,心里只想着建功立业!而三爷十六岁却心思不正,祸害良家女!”

        越山这么一对比,徐初檀看闻朝的眼神多了几分崇拜。

        一个建功立业之人的功绩绝非偶然,那是日积月累得来的。

        没有哪个男人不享受自己妻子对自己的崇拜,闻朝轻咳两声,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继续用膳。

        “不过,夫人最近还是小心着点许夫人……刚才小的去看三爷被抬回来时听见许夫人用极为狠毒的粗话诅咒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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