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朝说的是实话,自从那年他向圣上请命要扶侧室为正,他便逐渐失去了圣上的器重。
“上回我说过,威宁侯府中唯有我一人是皇亲国戚,如若我的母亲不是长公主,威宁侯府与国舅府结亲便是高攀,今非昔比,还请您三思而后行。”
闻昌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儿子,原本要喷发的怒气被生生钉死在了胸口之中。
他慢慢涨红了脸,却半句都没再说。
“听说三弟已经不是第一回做这样的事情了,往后父亲还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他,莫让他再祸害良家女子了!”
闻昌深深吐出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所以你想怎么办……”
“父亲不都是打点好了吗?”
闻昌撩着眼皮,侧目站在外头探头探脑的刘老汉。
刘老汉都找过来了,只要他坚定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且闻朝说话算话不再插手,想要减轻闻期的罪行也不算什么难事。
闻朝抬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
几番耽搁也快到正午了,他猜徐初檀一定在家中等着他回去一道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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