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徐初檀尚有恭敬之意,此时已然怒不可遏地死瞪着闻昌。

        闻昌看着对面那长得比自己高壮,脸也比自己凶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他认为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被挑战了。

        “慎言什么慎言?难不成我听见徐氏咄咄逼人地与你继母说话是假?小小年纪便如此斤斤计较小肚鸡肠,还什么美名在外,我瞧你也是眼盲才娶了个这么不省事的妇人!”

        许夫人佯一惊,连忙拉扯闻昌,“侯爷,切不可坏了一家人的和气啊!”

        “是徐氏坏威宁侯府和气在先,若非她挑唆老二去教训大郎,大郎也不会跪在祠堂哭了一宿,哭得都晕过去了!若非我去带走大郎,老大指定得傻傻听老二的话!”

        闻朝和徐初檀当即听出不对劲了。

        方才许氏婆媳二人可从头到尾没提到大郎跪在祠堂哭到晕过去的事儿,加之闻昌又无声无息地冒出来对徐初檀横加指责……

        徐初檀冷笑,原来许氏婆媳是在这儿给她摆了一道啊!

        还没等闻朝做出反应,徐初檀抄起桌上的杯盏,狠狠地朝着闻昌和许氏跟前砸去,瓷杯碎片与茶水在地上飞溅起,厅堂内是骇人的寂静。

        “我斤斤计较小肚鸡肠怎比得上许夫人和大嫂工于心计乱嚼舌根呢?你家风如此之不正,也不知当年明安长公主为何要下嫁你威宁侯府!这鬼地方,我徐初檀不待也罢!”

        徐初檀恶狠狠地朝着闻昌许夫人一顿愤怒唾骂,终了,徐初檀猛然踹了一脚桌子后便转身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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