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檀走在前,提着大包小包的翠露、丹霜跟在后头,尚未进入内室,徐初檀就依稀听见父母在聊些什么。

        “自檀儿回京,也相看了大半个京城的青年才俊了,怎么就没有看得上眼的!唉!这外头的人都在嘀咕咱们檀儿眼高于顶,要坏檀儿的名声!”

        “我徐淮的女儿多挑挑怎么了!我女儿的夫婿定要是最好的那个!一般人可配不上我女儿!”

        站在屏风之后的徐初檀听闻父亲的话,嘴角不禁上扬,她挥退跟在身后的翠露丹霜,而后绕过阻隔内外的屏风,笑着与国舅夫妇问安,“爹娘安好!”

        听到女儿声音的那一刹那,本没骨头一般地靠在妻子身上歇息的国舅爷徐淮立即坐直了起来,装得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国舅夫人李氏一面为丈夫整理方才躺皱的衣裳,一面对徐初檀笑道:“檀儿怎这个时候回来了?娘还以为你得逛到太阳落山呢!”

        “爹娘可不知道,方才女儿险些没命了!”徐初檀满面委屈地往李氏身边一坐。

        徐初小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碰上那般危险的事情,定要向父母诉一番苦。

        徐淮与李氏闻之大惊失色,夫妻二人反复确认女儿无碍后方才将悬着的心咽回肚子里。

        “究竟是碰上什么事情了?”李氏关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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