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从她的口鼻溢出,滴落在地上,不久就形成一个小型血洼。

        明明浑身都疼痛难忍,但内心深处却涌现出了一种难以遏制的欲望。

        舒意浓咽下口腔中的血腥味,舌尖不经意地抵着虎牙,她能感觉到那种熟悉又陌生的躁动,熟悉是因为经历过,陌生是因为那感觉来得比以往强烈百倍。

        她的易感期提前了。

        “该死。”舒意浓站起来,睁开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不会这么背吧。”

        她可不想在选拔的时候,在一群同类面前露出狼狈的求偶姿态,那简直就是社死现场,对她而言无疑是处刑。

        如今,只能靠洗冷水澡疏解。

        发烧的症状,已经管不了了。

        好不容易在角落睡着的小偷听到客厅的声响,掀起眼皮,映入视网膜的是舒意浓踉跄的身影,以及一脸的血迹。

        那猩红迫使他睁大双眼,但苏俞给他下的药余韵犹存,他此刻没受到生命危险,自然就又睡了过去。

        而他也就错过了一双蒙上猩红雾气的猫瞳。

        那对猫瞳曾让他极度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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