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动作,我可以告你骚扰了。”舒意浓恶狠狠地用手背擦着嘴,她伸出手指勾开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摔到座椅上,冷笑道:“你不会以为舒家想要那项目,我妈也同意了,我就得匍匐在你脚下,给你做狗吧?”
付泽蹙眉望着自己手指上的伤口,闻言挑眉望着她,戏谑道:“难道不是吗?”
是个鬼!
舒意浓怒火中烧,胸膛剧烈起伏,原本寡淡的栀子花香愈来愈浓郁,只是突然,她止住了怒意,倏地笑了起来。
她的眉眼本就生得过度美艳,日常生活里还能靠温吞性格掩盖一二,此时骤然笑得不怀好意,竟意外地......勾人。
至少付泽是这么觉得的。
“那你知道,狗是会咬人的吧?”舒意浓起身,攥着付泽的手腕,然后猛地将他扯向自己,恰逢林肯颠簸了一下,付泽一个没站稳就跌到了舒意浓怀里。
他的头搭在舒意浓的肩膀上,浓浓的危机感瞬间席卷付泽的身体。
一只手搭在他的窄腰上,轻浅的栀子花香味上下浮动,舒意浓隔着他的衬衣,朝他的肩颈部位吹了口气。
“我给你说,”舒意浓拖长了声调,笑意盈盈:“平常我不咬人,但像你这样上赶着来被我咬的,我偶尔也会满足。”
“付先生,下次别招惹alpha。”舒意浓用故作天真的口吻,笑语:“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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