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放舒意浓在警校待那么长时间呢?
青年半边脸陷入柔软的枕头中,用近乎呢喃的语气,自言自语:“我一点好处都没从你身上捞到,怎么会让你独自在警校把我忘记呢?”
要怪,就怪你对我的态度过于轻慢,给了毒蛇足够的诱惑,却没有给予满足。
不听话的小猫,需要一点点调.教呢。
窗外,闷雷响起,骤雨忽至。
乌云蔽日,雨水打湿泥土的腥气漂浮在空气中。
舒意浓跪在地上整理完行李,拖着箱子从卧室走出。
银渐层难得没有睡觉,而是亦步亦趋地缀在舒意浓身后,圆滚滚的猫眼满是眷恋地追着铲屎官,他好像早就习惯了一月一次的离别,眼见舒意浓就要离开家,于是忍不住用头蹭了蹭她的脚踝。
——爷等你哦,早点回家。
只是这次还没等他伤感完,一只硕大的萨摩耶就把他圈在怀里舔来舔去。
“茶茶!”苏俞略有些严厉的语气让萨摩耶停止“虐待”无辜小猫,茶茶的眼里盛满了清澈的愚蠢,他抬起爪子,让怀里的猫跑开,而那湿漉漉的眼一转不转地盯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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