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解决了易感期过后,还要解决别的事情。
他单膝跪在床边,熟稔地取出急救喷雾,但是在上药前,他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舒意浓坐了起来,半倚着床头,骤然听到苏俞急促的呼吸,她不解地将目光投向青年。
然后就看到对方盯着她的脚踝。
等一下。
盯着哪里?
哦,脚踝。
......或者说是裹着黑丝的脚踝。
舒意浓缓缓收回脚,却不料在撤退中途又被握住了小腿。
“咳,”苏研究员难得露出窘迫的表情,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表现得太好色,但舒意浓的骨骼线条真的很漂亮,“我就是想问,需不需要脱下来,还是我直接剪开,给你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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