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片堆砌的诡异氛围瞬间遭到破坏,舒意浓静静地灌下所剩无几的香槟,直到冰凉的液体滑过食道,她才用手揩了揩嘴角,回道:“怎么?人需要锻炼,多看几部就不怕了。”
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心疼。
苏俞听到自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你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最可怕的吗?”
“什么?”
颀长漂亮的青年微微靠近,他倏地饮尽液体,埋下身体,无视掉舒意浓错愕的表情,紧紧地用双臂箍住她,交换了一个香槟味的吻。
那吻缠绵悱恻,直叫人头皮都酥麻。
不知道是恐怖片的余悸未消,还是眼前的青年过于温柔,舒意浓的手颤了颤,然后缓慢地圈在他的脖颈上。
等到一吻结束,两人气喘吁吁地拥抱在一起。
苏俞环着舒意浓,一只手搭在她的头顶,难得没有趁机调戏她。
“绿皮火车上,应该就是你吧。”舒意浓声音艰涩,仿佛久未张口般喑哑,“那个时候,我们分开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一同出逃,在半路上却因为追兵而被迫分离,最后只得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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