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俞难得没有表现出尊老爱幼的姿态,他坐在沙发上,手臂搁在沙发靠背顶部,一脸的淡定闲适,即便是被当作挡箭牌,那他就做好挡箭牌该做的事。
反正事后,他会收取报酬。
拉仇恨这种事情,他做定了。
杨志帆见状,虽然有点生气,但也知道不是舒意浓的错,年轻人的事不能强求,只是他好不容易找到个与孙子缓和矛盾的渠道,所以难免有点不甘心:“那你对这位年轻人就有感觉吗?”
“唔,”舒意浓想了想,话锋一转,“这是我画的机甲图纸,您帮忙看看,给点建议?”
杨志帆是出了名的机甲狂魔,即便退休后,热情也丝毫未退。于是乍然听到徒弟的请教,注意力就迅速转移到了图纸上。
“拿来,我看看。”
一番研究和探讨后。
杨志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深陷于探讨蛇形机甲构造中无可自拔,而另一边的苏俞却忍不住意味深长地朝起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边走,边松着衬衣扣子。
今晚,他要在舒意浓身上,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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