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职舒家的家庭医生已经很多年了,每年舒意浓的身体检查都由她负责,甚至于小孩的第一次易感期都是她临时送来的抑制剂。

        可以说,如果李叔是表面严肃、实则溺爱的家长,那方医生就是内外都很严厉的大家长。

        她望着堵在卧室门口的苏俞皱了皱眉:“你搁这儿挡着干吗?让开!”

        李叔没料到方医生会发难,他为难地徘徊在两人间,劝解道:“苏俞也是担心小姐,刚刚还是他把小姐抱回卧室的呢。”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她快步走进卧室,看到舒意浓额头上的湿毛巾才神色稍霁,“......还算是有点脑子,知道稍微处理一下。”

        她转身,明明身材矮小,却给人极强的压迫感,干脆利落的齐耳短发就和她作风一样,干练得人头皮发麻;“现在,帮不上忙的人,都给我滚出去。”

        方医生话音刚落,耳畔就出现了两声若有若无的忐忑呜咽,于是她顺势头也不回地补充道:“猫和狗也一样,帮不上忙就给我滚出去。”

        玛卡巴卡:“......”

        就是这个女人,叫人噶了他的蛋蛋qaq。

        呜呜,惹不起。

        苏俞拢了拢眉眼,也没打算和方医生硬刚,只是微微勾了勾唇角,提醒道:“如果方医生需要帮忙的话,我随时都在。要是意浓不小心信息素紊乱的话......想必我要比抑制剂好用。”

        说完,他也不去看方医生脸上的风云变化,只是径直捞起茶茶和玛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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