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域跑路的步子顿了顿,他回头,狼眸闪过丝不耐烦:“不用给那聋子吃饭,我就是去给她送个东西。”

        “嘴硬。”陈澜端着碗往客厅走,嘀咕道,“耳朵红成那样,真当你妈我没看到?”

        江知域身高腿长,最近又经常锻炼。而舒意浓身体不适,跑步速度不快,不然也不会给江知域追上的机会。

        “喂。”江知域缀在后面喊了十多声都不见舒意浓有反应,终于恼羞成怒,倏地冲上前,扯住了舒意浓的卫衣帽子,怒道:“跑什么跑,真聋了啊!”

        这一扯,勒到了舒意浓的脖子。

        冷气灌进咽喉,她忍不住咳了声,转头望向来人,顿了顿,恍然大悟道:“哦,我是说怎么感觉有人在后面叫我。”

        她话说得黏黏糊糊,有点乖巧过度的样子。

        江知域听着她声音里若有若无的鼻音,脸上的绯红更加明显,但等到他的视线落到舒意浓那张仿佛刚从水中捞出的苍白脸颊时,那点绮思瞬间消散,他蹙眉:“你发烧了?”

        他把盒子塞到舒意浓的怀里。

        然后迫不及待地伸手到舒意浓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本该温热的皮肤如被火炙烤般,烫的离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