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浓一脸难以启齿,而在她上铺扬言要告状的alpha则唏嘘不已,该alpha一手握着牙刷柄,一手虚虚地拍了拍她的胳膊,安慰道:“那个......你别太伤心,我们不会往外说的,就是你得克制一下自己,这不是还有......”
警局的前辈欲言又止地比了个照相机的手势,这种事要是不在镜头下播也就罢了,但这面对全国观众的镜头,一招不慎,那就是全国皆知。
毕竟遭人侵犯这种事情,对alpha而言,真的有些丢脸,倘若侵犯她的人还是珍贵的omega……那这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此时她看着比omega还要精致的女孩哭哭啼啼,心底的保护欲骤然爆发:“你别哭了,身体有没有受伤?”
“没有......”舒意浓用手指擦干了眼泪,然后偷偷地用余光打量四周,只见同寝的几名不曾言语的alpha的眼底露出了几分狐疑。
见状,舒意浓借着社恐的那点羞窘,半真半假地露出早就伪造好的腕上红痕:“醒来身体没有异样,但手腕上却有了这种东西......”
掩藏在袖子里的手腕上红瘢犹如蛇缠般横亘了舒意浓的整条手腕,再联系她凌乱的衣服,站在一旁质疑的人也不免生出了几分信任。
“好了好了,不要提了。”舒意浓的上铺刷完牙,安慰道:“身体没大碍就好,做我们这一行的遇到几个人渣也很正常,舒意浓你快点换好衣服出去接工作,不然负责人可真就要扣你绩效了。”
舒意浓闻言,郁郁寡欢的脸上迸发出几分精气神,她囫囵点了点头,然后抓着女仆装就开始准备换衣服。
昨晚在杂物柜里蜷缩的时间太久,磕碰在所难免。于是等她撩起衣服时,腰间的淤青一闪而过,几名alpha心底的疑窦瞬间消散了七八成。
于是等领班莅临逼仄狭小的服务员休息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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