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传来了玻璃的破碎声。
舒意浓抬起头,回首看了眼嘴角挂着点晶莹的玛卡巴卡,忍不住摸了把他的毛,然后才轻轻起身,趿拉着拖鞋向客厅走去。
甫一打开门,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餐桌上的灯开着,并不算亮堂,只能说勉强不阻止人视物。在略微黯淡的灯光下,苏俞微微敞开的白色衬衫下的咬痕清晰可见。
舒意浓从未标记过他人,临时标记时也不得要领,为了能最大限度的实现标记的作用,她接连咬了好几口。
此时乍然望见自己犯下的孽,舒意浓心里最后仅存的那点怒火也变了味。
......她好像是有点咬了就翻脸不认人的嫌疑。
苏俞的视线涣散,漆黑的瞳孔找不到焦点,他想要抓住眼前的酒瓶,却因为喝了太多,只能看到重叠的虚影,根本捕捉不到酒瓶。
而他脚下泛着水光的玻璃碎片昭示着他捕捉酒瓶失败后的下场。
舒意浓对外社交,向来是滴酒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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