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小孩子觊觎玩偶,到手了没多久就会厌弃。
虽然知道厌弃是最终的结局,但在得手的前一秒,付泽的兴趣仍然不会消减。
手肘支撑着身体,他用微仰的视角望着站在床沿的舒意浓,慢吞吞道:“如果要标记的话,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说完,他伸手拉了拉微敞的领口,笑意隐隐:“到了这一步,可别说你怂了?”
雪松味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散播,与栀子花的寡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味道在空间里悄无声息地博弈。
忽而惊雷落下。
一道闪电将整间屋子照亮。
床幔投落地光影落到了舒意浓的脸上,给她精致白皙的面孔增添了几分诡谲恶劣的色彩,而就这一眼,让付泽拨弄衣领的动作顿了顿。
与他的衣衫凌乱、目光迷离迥然不同。
舒意浓衣冠齐整,目光清冷审慎,丝毫没有意乱情迷,她握着刀柄,仿佛医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手术台上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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