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裹挟着雪松固有的冰冷味道,席卷了整个密闭的寝室。
倘若不是刚刚给苏俞做过临时标记,舒意浓怀疑就算自己是和尚,此时都会忍不住冲进浴室把付泽摁在浴室里就地正法了。
而里面缠绵的水声淅淅沥沥地响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
浴室门被推开,身穿黑色丝绸浴袍的付泽走出,他的面色不虞,满脸的欲求不满,平常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也松散了下来,甚至于有几缕叛逆的额发紧紧贴着他硬挺的眉骨,乍一看仿佛是脸上镌刻了妖异的花纹。
“你还真能忍,肉都送上嘴边了。”
付泽嗤笑一声,走到床沿边坐下,他的浴袍穿得松垮,坐姿也颇为随意:“饭还没送进来吗?”
他摁了摁床前的铃。
知晓少爷训狗失败的管家,面无表情地推着铁质的餐车走了进来:“依然是按照少爷往日的配餐标准做得准备,请慢用。”
餐车里是两份血淋淋的牛排和紫甘蓝沙拉。
付泽不知道又碰了哪里的机关,卧室地面突然陷下,把一张黑色的大理石餐桌从地里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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