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弃alpha是永远不会变的事情,”江知域用手拨了拨新染的黄色头发,一张棱角分明的野性面孔张扬帅气,“但我喜欢的那个人,早就不属于单纯的alpha,她比脆弱的omega细腻,比自大的alpha强大......”

        曾在舞台上唱着舒缓情歌的嗓音,缓缓地述说着自己的心意。江知域说完,狼眸就紧紧锁定了白瑾,戏谑道:“尤其是,她不像大多数alpha一样,自大到随意怜悯他人。那些alpha明明鲁莽的要死,却偏以同伴的资格待在她身边......”

        “真是令人作呕。”

        情敌间的中伤,往往不留情面。

        白瑾脸色剧变,他猛地拎起江知域的领口,两人间的视线都蕴含着惊天的怒火,但那怒火却决计无法用互相殴打来宣泄。

        “那我们就来比比看好了,”白瑾蓦地吸了口气,“看看,到底谁更适合站在她身边。”

        他压低声调,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是你,这个厌a的顶流omega,还是我这个鲁莽的alpha。”

        江知域的眸光一闪。

        果然,这个alpha对他的敌意来源于舒意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话音刚落,白瑾就松开了手,并往后急退,与江知域拉开距离。他耸了耸肩,状若不经意地提起:“江先生已经在比赛场地待得足够久了吧,难道警校想让omega涉足如此危险的比赛吗?”

        舒意浓正钳制着柳相的手,无心掺和两人的冲突。但此时听闻白瑾的话,她也抬头表示了赞同:“这里对omega而言,并不安全,你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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