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频率在疾驰的风中失衡,司韶死死环着她的腰,脑海中却是极致的冷静。
生死时速间,司韶神经高度紧绷。
他忘了愤怒、忘了自由、忘了自己。
只有叶薄心。
疯子!
她就是个疯子!
“你——”
司韶头还晕眩着,眼睛却看到她跑完全程的时间比他少了一半。
“——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下车时还晕着,撑在机车上的手突然滑开,整个人向后倒去。
叶薄心前进一步,伸手揽住司韶劲瘦的腰身,后者晕眩中顺手按住她的手臂,借力撑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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