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排除一切交易、事件等因素的干扰。
她竟然是以正常平和、甚至可以说是平等的态度在和他相处。
“一种统治手段,就轻易地让数万人生活在痛苦中?哪怕他们没有犯下罪行?!”
犯人都比游民高贵,因为犯人还是公民。
“凭什么?!”
司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活气。
或许是他六年游民的的怨气,又或许是他发现城区不是他想象中的桃花源,亦或是他对所有游民的共情与愤怒。
“凭什么游民的痛苦,一句轻飘飘''''统治手段''''就能揭过?!”
叶薄心沉默地盯了他良久。
“你不说话,是也不认同这种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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