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回报给爱因斯坦一个大大的白眼。
曾经,伊丽莎白也是个乖乖巧巧、娇娇弱弱的小女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与血腥暴力的解剖狂不搭边,以至于美奈子姐姐哪怕发现了兔子的异常也没能怀疑到她身上,直到亲眼看到她往兔子身上捅刀子才无可奈何地接受现实。
宋安安长得比她小时候更漂亮、更可爱,可想而知,众人对她的滤镜一定更厚。
伊丽莎白懒得解释,从裤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宝贝剪刀,大方地递给宋安安。
宋安安微微一笑,冲着斯帕兰扎尼礼貌地问:“有酒精和打火机吗?”
“打火机没有,但是有点蜡烛用的火柴。”斯帕兰扎尼一愣,“酒精的话,料酒可以吗?我记得厨房里有一瓶,嬷嬷烧菜有时会用。”
“可以。”宋安安点头。
“我去拿。”斯帕兰扎尼站起身,“我能问问你要酒精和打火机干什么吗?”
“当然是用来消毒啦。”伊丽莎白高抬下巴,得意得仿佛一只神气的公鸡,连语调都抑扬顿挫了起来,“你不会连做手术前要消毒都不知道吧?”
斯帕兰扎尼还真不知道。
虽然他已经是一名三年级的小学生,但科学部附小并未开设生物课程,自然也没人向他传授所谓的医学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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