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姐姐,请看好了。”

        他跳的还是刚刚个人展示的舞蹈,只不过没有从头开始,而是选了被导师以“太不像样”而紧急叫停前后的几个动作。

        扇柄被他咬在口中,长袖振开后微微晃动,脚下转了几个圈,长长的水袖搭缠在身上,还有袖摆落于脸上,随后,他胸膛挺动,而后腰肢及臀部随甩袖姿态摆动起来。期间,小南双眼微眯,表情迷离,似乎很沉浸于这般的舞蹈。

        评委席上,白发老师已经闭上了眼,眼不看心不烦。造了什么孽这种东西要看两遍?

        嘻哈女则很是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仗着麦克风关掉,毫不客气地小声吐槽了一句:擦玻璃擦疯了的大母零吧。

        胖胖男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最后也想不出怎么反驳和制止,反而被这个诡异的形容给说服了。

        灯光下,小南收势站定,手腕抖抖,收起水袖,拿下咬在口中的扇子,翩翩打扇:“就这么几个动作,请。”

        杨玉环若有所思走到中央,微微点头,又一顿:“我有一点没想明白。”

        小南:“什么?”

        杨玉环诚实:“那扇子有什么作用?”

        要么是可以用在舞中增添互动性的道具,要么是别在身上的纯观赏性装饰,可是他这一直咬在嘴里,在舞中没有任何互动,也看不出其他作用,那这是干嘛的?纯粹为了咬着么……这有什么意义?

        她近来一直有在留意和自学现代的一些舞蹈类型,但也没发现什么舞里是会有扇子从头咬到尾的啊?这到底有何妙用,为什么她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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