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人少,你们四个在船舷处放空枪吸引海盗船上的人,剩下的跟我坐子船潜伏过去。”

        “队长,咱们有会划船的吗?”女同学发出疑问。

        “问就是广东人,划过龙舟,这点距离难不倒我。”薛鸿海说。

        被传送到甲板的江月昕,听到附近枪声猛地睁眼,渗血的伤口使她痛苦地呻丨吟出声。

        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腹部外露的肌肤几乎被血完全浸泡,子弹射穿的血肉一片模糊。

        江月昕大口喘着气,理智回笼的那刻,她将手移到右腹摩挲着弹孔,指尖用力扣进去,硬生生将燧发枪部分残弹抠出身体。

        陆东刚来到前甲板,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那片雪幕里,江月昕躺在甲板上,渗出的鲜血融化了身下的积雪,明明分别时衣衫整齐的人,现在仅剩那件衬衣,在寒冬的海上不知多冷,衬衣被子弹打烂了,伤口惨不忍睹,满是血污的手旁,是散落的子弹。

        当那只手再次颤抖着靠近伤口时,陆东的枪轰然落地,发疯似地跑向她。

        “江月昕!你再动一下试试!”

        被叫到名字的人,忽地动作一顿。她模糊的视线里,根本分辨不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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