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没有说完,被陆今安打断。
回来的一路上难受了太久。他有点急,下手没个准头,把梁庭秋的衬衫扣子都拽崩了一颗。
白色贝母纽扣在地上弹跳两下,转了个圈儿,滚落到餐桌下面。
等真正咬在梁庭秋手腕上的那一刻,陆今安心里这才平静下来。
咬的没有多重。
之前是通过咬之后的满足带来的唇齿的快感,平息发病状态。
现在缓解病情的,似乎更像是这个动作本身,更像是梁庭秋这个人。
他本身才最好的镇定剂。咬不咬没那么重要,更重要的是颈窝里熟悉的味道,和感受到的滚烫的体温。
陆今安咬了不到半分钟,便松开嘴。下巴枕在梁庭秋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脑子逐渐清明起来。
躺在梁庭秋怀里安静的思考。这是他第一次将“发病时生理性的本能,咬梁庭秋才能缓解病情”和“单纯的想贴贴梁庭秋”这两件事清晰的剥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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