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情伤!”粟禾又抽了一张纸巾,刚才可以压抑的鼻音越来越重,颓丧道,“陈如意,你说我是不是得精神病了?我最近怎么这么容易哭?”
“你不是精神病,你是得了相思病……既然你受不了他什么都不说,你为什么不去联系他?”陈如意好奇。
“狗屁!我之前已经热脸贴冷屁股那么久了,他有动摇过一点儿吗?还把我扔沙发上睡了一夜!”粟禾依旧耿耿于怀。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陈如意无计可施了已经,“又不去找新男人,又不肯去联系他,自己一个人待着又内耗……”
听到他不耐烦的话,粟禾嘴一瘪,又绷不住了,眼泪大颗掉下来:“你也不在乎我了……”
“你是来大姨妈了吗?”
“滚。”粟禾恶狠狠把电话挂了。
陈如意受不了粟禾这样,决定亲口去问问许野的想法,也算为姐妹,不是,为兄弟出头!
但是他也没有粟禾的联系方式,就转问了小成话说小成人脉真广。
“喂,小成吗?你知道许野在哪儿吗?我有点儿事要问问他。”
“哎呀!陈老师您可真赶巧了,野哥昨天晚上去杭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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