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没办法了,扯着嗓子喊:“啊!!快跑啊荟穗!!”
她喊完,身边一声没吭的姚荟穗已经顺着储藏屋门滑了下去——又晕了。
“……”时予清了清嗓子,白演了。
她不耐烦地瞥了头顶女人一眼,“别费劲了,你找的容器根本爬不过来。”
她是对入侵体说的,但显然没想从对方那里得到反馈。
时予眼底银芒大盛,指尖柔软的银线一瞬间锋利如刃,直直刺向女人脖颈。
银线一头埋入颈内,又很快绷紧抽出,绞着一缕黑色粘稠物从破开的口子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等破口处开始流血了,银线才离开破口,在空中缠绕着把软得没什么形态的粘稠物缚成一个茧。
她抬手抹去女人脖颈血迹。
女人一下子失去力气,死死扒着木板的手松开,又滑下去。
时予轻轻松松把姚荟穗抱出隔断,走出卫生间,还没来得及把她放下,就看见匆匆赶来的安明。
时予挺直的背倏然一弯,连带着姚荟穗一块软在地上。
“蒋老师你没事吧?!”安明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时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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