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的意义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那我也绝不会坐以待毙。”亚叙亚直接向治安局上级提交纸面申请,但却迟迟没有得到处理。

        他怀疑自己是被故意冷落了,一看信箱,申请书上面都积了厚厚的灰尘。

        “真是……烂透了!”

        亚叙亚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了。

        自从他们分部的重心由处理多人踩踏和溺水事件转向落日大都会的车祸事故,他明显感觉到治安官的情绪消极了许多。

        难道是在沙滩上工作的日子太过悠闲,都把他们的力气与精神都消磨没了吗?

        “不。”还是那个男人,海德科里森,他一直在注视着他,他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你埋怨的那些人算是我的同僚,我恰好和他们聊过,不多,只有两三句话。”

        “他们不是没有心力去作为,而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想管?我说''''哎呀,很简单啊'''',于是问了他们如下几个问题——”

        海德科里森竖起三根手指。

        “你知道亢奋剂的使用标准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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