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s国的生活应该比他们要悠闲得多,工作到这个时候,实在是少见。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之后,那人急匆匆说了一句“抱歉”,就挂断了电话。
“你们在搞什么?!”
说话的男人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他身着灰色西装,胡子拉碴,尖头皮鞋架在面前的小茶几上,略微低下头,从黑色大墨镜后露出两只狭长似老狐的灰色眼眸,啐了一口:“不能小声一点儿吗?”
“万一把远道而来的贵客吓跑了该怎么办?”
来人瞟了他一眼,有样学样地啐了回去:“看到你这个样子就该被吓跑了,还用得着靠我?”
他们明明是上下级的关系,但说话并没有尊卑感。站着的人叹出一口气,刚刚那阵窸窸窣窣的怪声就是从他这里传出来的。“你真的要替他们收拾这个烂摊子吗?”
“那不然还能怎么办?”男人挠了挠后脑勺,金色头发被挠得稀乱,他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次好觉了,“相关法案都已经通过了,你我还能抗命不成?”
“饮鸩止渴。”
他眯了眯眼睛,似乎早就预想到了虹涂市会有如今的未来。
“当初就不该同意的,狂暴剂哪怕是微量,在使用不慎的情况下也会酿成大祸,怎么能任由落日大都会他们包装成''''快乐因子''''呢?”红发少年将书本陆续合上。他已经翻遍了自己所能找到的资料,但论口舌,还是辩不过巧舌如簧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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