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查证,血库医院近五个月来唯一的病例有极大的可能是院长的私生子。而病历上大部分就诊记录都在反复适配a血上,进展似乎不太顺利。”
“你说什么?”
总助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卯月心脏的存在对血库医院而言就更加重要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像你所说的那样,不接受任何一家的委托?真是荒谬!”
她觉得黎诩和傻瓜下属待久了,身上也沾染了几分傻气,没有开口直说,但濒临失控的表情明显遮掩不住心中反感的情绪。
“你再看看这个。”
面对总助小姐的白眼,黎诩也不恼,他旋开钢笔,圈出病历上的一个日期:“这是最后一次配对,日期在三天前。”
“但是,按照以往的规律,这个小男孩每周都要进行配对,一个月要配血四次。”
“唯独这个月却只配了这一次。”
“配对频率反常地大幅度下降,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黎诩皱了皱眉,“医院放弃了。”
“他们已经给小男孩提前宣判了死刑。”
他倏地攥紧手,而后松开,捏出来的青筋不像如释重负,在看清一切之后,黎诩感到分外疲惫:“但那是院长的骨肉,是他的孩子。”
“就算卯月心脏日/后可以为血库医院造血,让更多缺血的从中获益,但最初令它跳动起来的那个人,却要被残忍地遗留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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