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了黎诩的视线,因为她不曾主动邀请过谁,像一个落荒而逃的逃兵,在说出口后,就只顾得上四处躲避了,但她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

        圆圆眼眸在白炽灯下淡如不起波澜的潮涌,偶尔闪烁出几道晶亮的光,在他的心口上大开了一道口子:我们之间的关系竟然如此不清不白。

        当然,黎诩是意识不到这些的。

        看得出来,他高兴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的程度,很快,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低下头,沉默片刻,而后缓缓说道:“不行。”

        “我们要开车,不能酒驾。”

        “对哦!”

        她差点就忘记这档事情了。森茗好不容易找到的感觉片刻烟消云散,这怎么行?!她赶紧搬出刚刚才想到的方案二:“那吃点东西总该可以吧?”

        “可以。”

        黎诩点了点头,答应了。

        决定了!就去吃烛光晚餐吧!然而……三十分钟后的森茗只想抽死三十分钟前的自己,她贴在玻璃窗上,数着人均消费后面那串看到眼花缭乱的零蛋,感觉自己的钱包在大声哭泣。

        “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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