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没有。
烦躁,烦闷。
心口好像有一道看不见的痒处,在酒精的发酵下愈发让他觉得难受。
可是又碰不到实处。
他一声不吭地蹙眉硬撑着忍耐,骑在季疏礼的大腿上,手指都快把他的羊绒风衣抓出两个巨大的窟窿。
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扑到季疏礼的颈窝,又反扑到面门的那种干涸的灼热。
这种时刻是很少见的。
乔谅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哪怕是在自己的领地和场合,也一向只是浅尝辄止。
大多数情况也只是睡一觉,不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毕竟在身边的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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