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礼眉峰微挑,轻笑道:“原来你这么担心他。那么,为什么明知道阿谅酒量不好,还做这种事?”
“今天的事情,下不为例。”季疏礼道,“喝太多酒对身体也不好,下次注意。”
这种被管着训着的感觉还真是。
江柏川心底怪异极了,笑眯眯连连应声,心底却有些烦躁。
季疏礼不会真的把乔谅当做自己的孩子看了吧?
江柏川看向乔谅。
可乔谅可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他们两个目送乔谅被季疏礼带走,然后迟钝地对视。
江柏川冷笑:“你爹不要你咯。”
应灏从地上爬起来拍裤子上的灰尘,白发随风凌乱,耳钉闪烁。
心情也复杂得要命,嘴上倒是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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