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老头“啪”地打开灯,古怪的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盘桓。
“回来了?”季疏礼从善如流地让开一步。
之后的测量工作就由瘦小老头全权接管,乔谅像他的人台一样被推来转去的摆弄着。
季疏礼有些看不下去,“能不能轻点?”
老头冷笑:“像你刚刚那样?都要凑到人家身上去?”
季疏礼喉结一动,下意识想说是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楚。
但很显然,季疏礼还理智在线。
光线太暗可以开灯,也可以捏住刻度,松手,把皮尺拿到眼跟前来看。
方法很多,只是季疏礼当时没能想得起来。
可是为什么没能想起来呢?
季疏礼的确茫然,的确不能理解,因此陷入一阵略有些惊人的空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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