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这样的付出是否没有得到该有的回报,烦恼他的孩子为什么眼光这样糟糕。
但是——他还是把乔谅当做孩子看待,而不是——
温热的呼吸轻飘飘地抵住他的唇边。
季疏礼声带不受控制地收紧,强烈的危机感凿进脑神经。
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但他依然找回自己身为师长父亲的严厉来,哑声道:“乔谅,你听我——”
眼前一花,唇上一热。
季疏礼的话音戛然而止,喉结滚动了下。
他们的嘴唇贴合着。
这就已经是,天底下,最最可怕的事情。
乔谅不懂,但是季疏礼不能不懂。
他推着乔谅肩膀的手克制发白,严肃抿唇,继续道:“我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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