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乔容的经济条件,租住的房子并没有隔音的条件。在夜晚炸响的惊雷,会把乔谅惊醒。
季疏礼点燃了蜡烛,将烛台架在书桌旁边。温暖昏黄的光亮映照着乔谅的脸。
他被季疏礼按在床上。
常年书写,略有些粗糙茧子的手指揉按他的太阳穴,关切的声音平稳,“这样会好些吗?”
乔谅没有理会,只是闷头伸手抱住季疏礼。
季疏礼心口都剧烈地攒动了下,愕然道:“怎么了?”
“疼。”
但乔谅只是把脸埋在季疏礼的腹部。
“还是疼。”
呼吸一阵阵轻柔地闷在布料上,感染的热度也在干扰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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