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形容这几天的痛苦。

        最痛苦的不是思念,也不是掠夺欲、侵占感。痛苦的是行为被良心拘束着。

        邵乐无数次冲动想出门去找乔谅,但是拿起钥匙拧开房门的一瞬间又陷入空洞。

        乔谅不知道rain就是他的二哥,邵乐却一清二楚。

        人和野兽的区别,就在于人有人性和理智。他到底在做什么,他现在的行为和他曾经最看不起、最谴责的人有什么差别。

        乔谅看起来很喜欢他二哥。

        二哥也很喜欢他。

        邵乐不懂,自己到底有什么理由去干涉他们。

        一个是他的亲人,一个是他喜欢的人。

        他的欲望有这么重要吗。他的喜欢真的是那么不得了的东西吗。他的感情有什么价值,必须得到乔谅的重视吗?

        “我该怎么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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