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对弟弟说起过,乔谅给他做过包扎。

        他们天生亲密,但是唯有在乔谅身上发生的事情,会莫名默契地互相隐瞒。

        上次乔谅给他上药还是很久以前,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攻击性还很强的纯野猫小丑,给他两条胳膊都划出血淋淋的伤口。

        时间已经很晚了,医院关门,没办法去打狂犬疫苗,就是乔谅帮他消的毒。

        因为他的疯子弟弟只会把双氧水往他胳膊上浇、然后等着看气泡冒出来,根本不会管他有多疼。

        在昏黄灯光下,乔谅冰冷的手抓着他的手腕抬起。

        应湛面无表情,莫名紧张到心脏狂跳手指攥起,然后被乔谅冷冷抬眼啧了一声,他才僵硬地把手指松开。

        乔谅修长带薄茧的手指托撑他的掌心。皱着点眉毛,靠很近,带着嫌弃,认真地给他清理消毒。

        幽淡静谧的香气恬静萦绕,乔谅头发和睫毛都垂落着,鼻梁挺拔,嘴唇微抿。呼吸一阵阵落在应湛的手背。

        应湛无法形容那样昏黄略带阴暗的灯光,给乔谅的加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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