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欲望就应该被箍上锁.精环,毕竟这个世界上最能羞辱人的东西,不就是钱、权和性。失权,失名,还有在性中失去主动权——被一个低贱窘迫的人当狗玩,居然让你觉得愉快,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仿佛你才是那个低贱的贱种,天生该当狗的人。”

        薄言看着他,目光平静。

        袖口下,手腕还有着旧伤痕与绷带。手表戴在上面,把伤口隔着一层纱布磨蹭得血肉模糊。

        有点疼。

        但是因为疼得太习惯了,甚至会有扭曲的快感。

        他时常觉得和乔谅的那段过往是不堪入目的。破坏他完美人生的败笔,其力度,力透纸背。

        必须要像剜掉腐肉一样持续放血。来让过于充盈的情感,从躯体内流逝出去。

        但是……

        这么久了……

        效果甚微,他永远无法抹除这段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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