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掀开床帘,正想开口,就看到江柏川把乔谅压在被子上。
乔谅闷着声音啧了声,不耐地小声道:“薄言可能还在!”
“不会啦。”江柏川笑着说,“他这个点有课,我看过了。”
他俯下身。
看得薄言眉毛一皱嘴唇一热,很快就是不堪入耳啧啧转合的一点水响。
乔谅抓着他的头发,指骨干净白皙,眉毛皱着,泪痣都像要被水浸湿。
有些不耐烦的隐忍,嘴唇闭得紧紧的,不肯放松。
就算这样,江柏川的兴奋和狂热依然肉眼可见。
野狗一样呼吸急促,透露出没见过肉味的渴望贪婪。
从嘴唇亲到脖颈、喉结、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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