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这么说的。毕竟对不起只是轻飘飘三个字,如果能让薄先生高抬贵手,放我一马,似乎也是很划算的买卖。”
乔谅撑着脸,话锋一转。
“但如果这样,我的自尊、能力、努力想维护争取的一切东西,就变成一种可以被放在天平上衡量的东西。可以舍弃一次的东西,自然可以舍弃无数次。”
“稍微昂贵的东西就会让我滑坡,不可直视的权利就足以使我弯腰,有骨气的人终于被磋磨压得和尘埃一样低迷。他当然得偿所愿,觉得我无趣,从此放过我。”
“可我又做错了什么?”
乔谅说。
“只是普通地谈了个恋爱,普通地分手。”
薄言扯着嘴角,暗色的眼眸里火焰涌动。
普通地谈了个恋爱,普通地分手?
“他所做的事情,让我觉得他好像在温水煮青蛙,等我被折磨得受不了,就一定会忍不住向他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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