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扭过头去看窗外的阳光,伸出手去接。袖口后缩,腕部狰狞的疤痕被绷带缠绕束紧。

        这光落在他的手上,几乎要把他灼伤。薄言眯起眼睛。

        “纪念日快到了。”他话音平稳,混合电台口播的声音,机械,冰冷,不可名状,“乔谅。”

        瞳孔在光线中缩小,愈发显出偏向某种阴毒蛇类的特征。

        录音棚全黑。隔着一层玻璃,傅勋在外头老老实实给队友看背包行李和衣服,一双略显出顿感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里面的人。

        在录音棚录歌时,为了追求效果,人声音频和乐器音频是两个轨道,分开录制。

        因为傅勋只是鼓手,不兼任副主唱与和声,这一环节他最清闲。当然也不能算完全清闲,录音棚版本和现场巡演不同,最好给每一位乐手出场的机会,只是单单这一首歌没有傅勋参与罢了。

        录音棚工作人员闲聊起来。

        “听说这个专辑乔谅只用了十天就写完了。”

        “??二十首歌,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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