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骨骼感很清晰,皮肤很薄,青筋血管的颜色都很明显。
应湛和应灏本来一左一右地守着乔谅看他的手稿,黑色和白色的头发抵着乔谅的脸颊肩膀,左一句右一句地议论。
这会儿一起噤声,一模一样的两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傅勋。
空调冷风吹动头发。
微弱的沁凉叫人莫名其妙地麻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应湛幽幽地眯起眼睛。
应灏:“你把自己的尊严置于何地?”
“这种事就算让我们做,我们也不会做的。”
“没错,哈哈,真是看不下去。”应灏咧开嘴,牙齿咬得太紧了,有点酸酸的。
应湛用力把胡桃珠串掐在手心,面无表情,“把他拽起来。有了他开先河,搞这种歪风邪气的谄媚,岂不是以后我们也要受乔谅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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