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的痛转化成一种刺入骨髓的冷。
“因为老师已经得了绝症,他只是想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和我好好见一面。”
邵乐:“……啊。”
邵乐呼吸急促,没有办法言语。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实在荒谬,他的情感却在呼救,拧转的情绪让他陷入全然的空白和迷茫。
“对不起。”他沙哑地说,“我不知道……”
窗户映照乔谅的侧脸。
邵乐听到了很轻的笑声,有些闷。
他不确定,偏过耳朵。金发黏在被汗水浸湿的侧脸。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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