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乔谅告过白,就在之前某一站巡演结束后,他的生日。

        他被双子的拼酒游戏折腾得苦不堪言,逃到外面躲避,昏沉中看到乔谅一个人靠在窗台。

        乔谅真的是很糟糕的人。可他那时候看起来太孤独了,傅勋走过去,只是想陪陪他,但渐渐被酒后某种糊涂冲昏头,对乔谅说了好多他都记不清的话。

        理所当然地被拒绝。

        青年懒懒靠在窗台,苍瘦手指夹着没有点燃的烟,清冽乌亮目光从上到下,一寸寸地,毫无情绪地,把他打量了个透。

        “你?”

        像刀子把他剜了一遍。几乎火辣生疼得刮下一层肉来。

        傅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赤裸裸的痛意。

        乔谅是真的看不起他们。

        那种高傲裹满冷冰冰的欲望,像贪念很重的阴毒蝮蛇,像覆着美人皮的蛇蝎恶鬼,一转头又很要脸面似的装得清冷矜持、人模狗样。

        他的话,他的感情,包括他的承诺,对乔谅来说不值一提、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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