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他极轻地笑了声。

        “那只是错位而已,何况他们两个人打来打去凑近一点不是很正常吗?再说,哥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做,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江帜雍要被邵乐狡辩笑了。他用力撕开邵乐的手把他推开,靠在冰冷墙壁上喘气。

        楼下是喧闹的噪音。

        楼上是旧友的对峙。

        他抬起头。

        “原来是这样,有自己的理由原来就可以了。今天有理由可以和别人接吻,明天有理由了是不是还可以和别人上床?”

        邵乐脸色阴沉得吓人,死死盯着他,腮帮动了下,“江帜雍!”

        “你说他喜欢你。”江帜雍发笑,“他这种人的喜欢能值几个钱,够你给他的万分之一吗?”

        “哥给我的心意才是无价的,他都叫我宝宝了。”邵乐说,“他从没有这么叫过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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