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盏看了看那包跌打膏药:“那,那个跌打膏药……”
玉姐儿叹口气,将目光从锅里移过来:“妹妹啊,你是不是想问,裴大人是不是在献殷勤?”
叶盏不提防她忽然这么正经,瞪大了眼睛看玉姐儿。
玉姐儿倒没有半点闺阁女儿家的矜持,嘿嘿一笑:“我瞧着不像,他自来店里对所有人都很好,再说了,他今日与娘告别时候不是说叫我们买些跌打膏药和压惊汤药吗?可能想到就顺手吩咐了。”
“他这种富家公子哥,长得好仕途有成,顺风顺水,随手对个把小娘子表示好感很正常,送几件东西药品也不痛不痒。”玉姐儿忽然有了几分做姐姐的样子,"只是我们毕竟是平民女子,行错踏错容易误了自己一生,倒不如装傻。"
她说着,目光移到案几上放着的瓷罐上,坦荡荡叹了口气。
叶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瓷罐里装着闵穆送来的半罐子干梅花:“姐……?”
玉姐儿潇洒一笑:“大哥教导我们读的《诗》里头不是说了嘛,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别看我整天就惦记着吃,毕竟多比你早出生,那些富家公子哥一时对哪家小娘子殷勤些,时过境迁也不过是潇洒写一首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可穷人家女儿就是苦等痴等,白白等着人家消息,殊不知自己无论如何都踏不进人家平日里出入的门户,就算要上门讨要说法都只能到门子小厮接待。”
“姐。”叶盏被玉姐儿忽如其来一番话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玉姐儿却嘿嘿一笑:“水开了,下蛋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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