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镯子是如今时兴的金钳镯,有三指宽,一看就份量很重。

        宓凤娘脸上泪痕还没干呢,但还是有精力瞄了一眼镯子,又塞回去:“我家孩儿被拐了好些年才找回,都是做娘的自然感同身受,我哪里有颜面收你的礼?”

        两人推让几个回合,江夫人见宓凤娘死活不收,便也作罢,只好问:“既如此,恩人家住何处,等我回去备了四色礼盒来道谢。”

        这倒无妨,宓凤娘便告知了她。

        江夫人倒认识裴昭:“这不是德音?”

        裴昭上前:“见过姨母。”原来祝夫人弟妹出自祝家,与裴昭娘是堂姐妹,是裴昭表姨母的妯娌,算是一表三千里的远亲。

        本来京城仕宦人家仔细论起来都沾着几门亲,江夫人在弟妹宴饮席面上见过裴夫人和儿子,要不然也不会认得。

        江夫人见有熟人在,才不至于那么慌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看向裴昭。

        裴昭甚为镇定:“姨母先带孩子归家,现在叫仆从拿名帖去请郎中,别让小儿惊吓留下毛病。”

        江夫人连连点头。

        “既有人通知了姨夫,便再寻人告诉他寻到了,免得姨夫慌乱之际伤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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