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捞出菜缸里腌制的咸菜疙瘩给叶盏:“这个炒腊肉香。”还是没放弃给叶家人做腊肉。
叶盏看看,这咸菜疙瘩宋朝人叫做薤,现代人叫藠头,辛辣入味,最是下饭。
便接过一块,“刷刷刷”几刀切成细丝后,加上丝瓜,也用猪油同炒,配上空心菜梗炒个素什锦。
柯家孩子正摘花玩呢,院坝前盛开着栀子花摘下来戴头上当新郎新娘玩。
叶盏便开口:“那些栀子花给我做菜可好?”
“我们都不吃那个,发苦呢。”柯家儿媳笑,如果不是带着苦味,庄户人家什么植物都能琢磨着入口。
“有法子。”叶盏很笃定,“处理过就不苦了。”
反复搓洗摘掉花蕊,再加上清水焯过。
柯家媳妇将信将疑,捞起一个栀子花放进嘴里,眉眼弯弯笑起来:“果然不苦了。”
她婆婆非要拿两个鸡蛋来炒菜:“你们是客,哪有上门连鸡蛋都不给一个的。”
却被宓凤娘给拦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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