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们便也透过屏风看看寿桃:“这可是一片孝心。”

        “是啊,这样稀罕物,我就是在汴京城里最大的酒楼都没有见过。难道是樊楼的新花样?”

        男宾里德高望重的隔房叔父点点头:“小二这孩子倒有孝心,出去还巴巴儿惦记着给家里送东西。”

        闵侍郎忙拱手:“您老谬赞。他小人家当不起这个。”脸上神色却稍霁。哼,这小子,还算有点数。

        “这个怎么吃?”闵夫人笑吟吟问。

        “回禀夫人,这个叫做蛋糕,是要用刀分着吃的。”旺儿赶紧使唤仆妇拿刀,自己帮忙分隔了蛋糕,先将最大一个寿桃切下来,送到最德高望重的亲戚跟前。

        别看儿子不着调,调教的人倒有点眼力见。闵老爷微微点点头。

        每个宾客碟子里都盛了一个,仔细看才发现上面浅紫色的装饰在慢慢融化,怪不得说要尽快吃了怕化了。

        因此也不再客气,纷纷吃起了蛋糕。

        这一吃各个赞不绝口:“当真没吃过这样的美味。”

        “怎么就在嘴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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