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凤娘对自己的敌人那是了如指掌,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何翠兰想骗阮家。

        肯定是在炭场巷这边宣称儿子娶妻,跟阮家说是入赘,

        到时候喜事在外面办,就说给儿子在外面赁了院子,再把儿子入赘过去,要么是礼成第二天一口咬定是弄错了,要么是等生了孙儿再嚷嚷着要还宗。

        好啊!一开始以为她要吃绝户,没想到还要再加一层蒙骗。

        宓凤娘越想越生气,再看手里阮阿婶给她多给的一颗澡豆,越想帮帮这可怜人,当即开口:“说起姓张,我巷子里倒有户人家三个儿子,只不过那可不能说给你家女儿。”

        “哦?为何不可?”阮阿婶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户人家杀了三个女婴才得了儿子,宠得三个儿子无法无天,坑蒙拐骗,看着衣饰光鲜说话也人模狗样,似乎见识过不少大场面,但实际没个正经营生,偷钱为生。”宓凤娘回忆着张家人情形,“再兼上他们娘叫何翠兰的,是个出了名奸诈的,说不定前脚入赘,后脚就要三代还宗,回头慢慢把媳妇磋磨死好发财。”

        何翠兰?

        阮阿婶吓了一跳,这不就是那户人家的名字?

        她手里的竹篮差点掉地上,又怕是同名同姓,特意问一句:“敢问您在哪里住啊?”

        “炭场巷。”宓凤娘指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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